分卷(5)

    裘榆平静地说，老子最烦走在大街上抽烟的人。

    痛是其次，这种残暴程度让万立一身冷汗哗啦啦地淌：我什么时候惹过你？

    你刚才跟的是谁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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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跟谁了？

    裘榆四处看了看，伸手捞起刚才丢掉的砖头。

    耳朵紧贴地面，拖动砖头时发出的粗砺的摩擦声放大十倍不止。

    万立有点崩溃，嘴巴被压得变形，模糊不清地喊：我也不知道他是谁！

    那你该知道他的手是谁打断的？

    不是我，不是我弄的，他，他把我打得脑震荡，昨天才出院！

    和你没关系？

    有、有但，但

    在哪打的？

    就这条路，再、再前面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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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什么时候打的？

    五六点，一中放学。

    万立认了，问什么答什么。

    他那天九点才到家。

    这个，这个和我真没关系了，我们走的时候天还没黑。

    那时候雨势不大，万立跑出长巷时回了头，看见那人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，就像死了一样。

    谁把他书丢到湖边草地的？

    我我一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