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r2 郁浅,你像一条发情的狗
说:“承言,我们先去医院吧,万一感染就不好了。”    承言不满意地“啧”了一声,“我让你来是让你多管闲事的?”    郁浅慢慢摇头,缓慢着说:“不是。”    “郁浅,你觉得如果不是你跟我的关系,你妈现在能完完整整地住在我家?”承言讥讽地说,“我们什么关系,你心里清楚吧。”    郁浅无地自容,他嗯了一声,然后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,不露一丝破绽地说:“清楚。”    床伴关系而已。    他只是承言最不喜欢的女人的儿子而已。    仅此而已。    他不能越界,他规规矩矩守着两个人之间的警戒线,不敢再奢求其他。    在承言说出让他陪别人睡的时候,郁浅知道,承言只是为了用语言羞辱他罢了,承言不会跟别人共用一个床伴,他嫌脏。    但郁浅还是很难受,他的心就像被人狠狠剜了一刀,带着喷涌而出的鲜血,又被人遗弃在垃圾边。    现在,那个罪魁祸首又在往他伤口上撒盐。    承言不带感情的声音,随着空气弥漫到郁浅的四肢百骸。    “郁浅,你知道吗?”    “我现在一看到你,就能想到你妈。”    “你跟你妈一样,都是下贱胚子,靠着睡男人上位,有什么本事?”    郁浅听着承言鄙夷的话,他的笑声充满了讽刺,毫不留情地撕开郁浅羞耻的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