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 他嘴上戴着巨大的口塞，中间有个洞

 “高兴吗？”

    说不高兴是假的，许染抿着唇，睫毛忽闪忽闪的，“不敢说。”

    沈鹤翎笑，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幸灾乐祸好像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不好的，想笑就笑，有我在没人敢说你。”

    许染一怔，眼眶又开始发热，“先生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沈鹤翎正在玩他的手指，一根根来回捏着玩。

    许染垂眸看着沈鹤翎骨骼分明，修长白皙的手，忽然大着胆子说：“可以……吻你吗？”

    沈鹤翎动作一顿，许染的呼吸也跟着慢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之后谁也没动，或者说许染不敢动。

    等了一会儿，沈鹤翎才叹道：“不是说吻我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要我等多久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下车以后许染整张脸红得像要滴血一样，他低着头任沈鹤翎牵着，全程都只敢盯着两人交握的手，沈鹤翎带他去哪儿他也不知道。直到两个人来到一个圆形看台上，看台周围聚集了不少人，四周灯光昏暗，加上他们所在的位置属于vip包厢，周围有墙隔着，所以许染没有接触到人群。

    在包厢柔软的沙发上坐下后，许染不禁好奇今晚的表演项目，但沈鹤翎却压着他，气息灼热地在他耳畔低语：“继续刚才车上的。”

    “先生……”许染攀着沈鹤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