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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该说什么,也不知道该如何说。    我只好举起酒杯,一杯接着一杯喝酒。    师弟叹一声,看我这样子yu言又止:“诶,师兄……看你现在修为停滞不前,光这样靠你给他续命也不是事啊,怎么你母亲她就还没放弃呢?”他以为我是为弟弟的事烦心。    我呵笑一声:“她如何放弃,她费尽心血才养大的孩子,可不b放养的要看重些。”    师弟也不再说话,只陪着我继续喝酒。    我抬头望月,月亮似乎都朦胧了。    不知今夕何夕。    “师叔!”    听见她的声音,杯中酒微颤,我头低着慢慢抬起,看见她光华灼目。    她穿着嫁衣,大红sE,往往我欣赏她穿明媚的红,唯独今日,这颜sE刺了我的眼。    “师叔,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?”    我不是一个人,不是还有你师父?    我侧头一看,哪里还有师弟的影子,这方孤寂石桌,只剩下我一人。    许是喝多了酒,我终于敢光明正大打量她,冲她g了g手指:“怎么现在就穿了嫁衣,明日成婚穿什么?”    她不设防,开心的靠近,站在我面前:“师叔,怎么样,好看吧?”    我看她在月s